鸡蛋要1.1-1.2元一个,五毛五的鸡蛋大概比猪食还难吃
待认可:花、囧定标。主题、群内也可操作
每年军费一万多亿,海空军占大头,特别是海军,这样多主力舰,天天不出门,好意思拿这钱吗?现在先别急,后面有的急的,日本台湾都习惯了,以后到澳洲门口打几炮,成为新舰入伍仪式,都是可能,当然更可能是到北美欧洲门口打几炮也稀松平常。。朝人脸上撒尿是有瘾的。。
写得十分精彩。才情溢屏而来。
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
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小都欢悦。
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吃他娘,着她娘,吃着不够有闯王。
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
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你骂人把目的讲清楚。你有皇位要继承怕大家踩着你?
“您”命贵,“您”老请。
你是不是希望的太多了点。还把别人都饿死,你是给川普当秘书的? 还是给一尊当总理?
中石油才解决了180万人就业,是不是太少了。为啥不解决1800万人就业?光办厂子是不是福利跟不上?1800亿的利润啊,抽个零头,办点厂办学校,医院,托儿所啥的。毕竟工人阶级是主人嘛。 这不就回到过去了吗?多好啊。
美孚不仅是挣钱这么简单,它是不需要垄断的情况下挣的钱。它的加油站必须比旁边的便宜几分钱它才能挣到钱,它的润滑油必须比别的牌子用的久一点它才能挣到钱。要说祸害国家,它也只是之一,多如牛毛的各种企业加一起祸害。
别人不会怀疑你是我的马甲,用来一唱一和捧哏吧?
首先欧美的油价都是对标国际市场,原油价格涨,加油必然涨。和轻重没有关系。
美国的炼化能力远大于其自身需求,所以很大一部分炼化的产能是追求出口的,大进大出符合它的利益。
美国有相当大的重油资源,但是目前这个油价无法刺激他搞新的开发。甚至页岩气的开发很多还是吃上一次的老本。原油价格必须至少80,最好100,那就什么都不缺了
目前这几年的油价,有升有降,但这个尺度的升降,实在谈不上飙升。只有俄乌战争这个级别的事件可以影响油价的飙升。
给加拿大的关税本来就是一个空口造出来的筹码。用来谈判拿捏的。所以看到来回反复很正常。
桥上老师好。
据新华社2月25日消息,日前,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国家突发事件总体应急预案》。《国家突发事件总体应急预案》是组织应对突发事件的总体制度安排,由总则、组织指挥体系、运行机制、应急保障、预案管理等部分组成,适用于党中央、国务院应对特别重大突发事件工作,指导全国突发事件应对工作。
河里的一些生活 贫乏的流氓无产者,很喜欢他的这种调调。
他的那种以“爆料”为手段的、不惜污蔑之能事的对邓小平的污蔑,其实活脱脱的一个推墙党。
因为,如果按照方平对邓小平的描述,邓小平简直就是一个人渣!就没做过什么好事!
而中国共产党一直都是奉邓小平为党的第二代领导核心的。
党的第二代领导核心就是这么个玩意,那中国共产党是个什么玩意还用说吗?
还有啊,伟大的领袖和导师对某某说过什么话,不要过于当真。在这一点上,方平同学仿佛很“天真”。
“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
这并不妨碍让彭德怀文革被监禁关押8年,一直到死。
“天塌下来让罗长子顶着”。
“罗长子”也被关押接近8年。
“邓小平政治思想强,人才难得”。
并不妨碍邓小平被打倒。(对邓小平算是客气的。)
“仲勋是个好同志”。
并不妨碍习仲勋同志被关押7年。
文革期间,习仲勋同志被批斗后,导致习仲勋同志的长女习和平1967年自杀身亡。这个,方平是不会说的。
只有林彪才是真正懂伟大领袖的。知道他的话根本不可信,因为他们是一类人。所以根本就不检讨,就是干。
领袖对他(指林彪)的信任,都远远比不过那个“臭婆娘”,和叛徒家属张春桥。不是吗?
连从井冈山开始追随领袖40多年的副统帅林彪都要谋害他、都要和他分道扬镳,他的什么话还值得信任?
那些久经腥风血雨和肃反考验的老革命家们,都是三岁小孩?
连自己的四个秘书都没有好下场,老革命家们还会相信你的一句话? 你逗我玩呢?
哪四个秘书?: 谭政、田家英、周小舟、陈伯达。
你习仲勋和领袖的关系,还能和这四个秘书相比?
即1975年,毛主席说过:“仲勋是个好同志”,而且还做了自我批评:”我的一句话把问题弄大了“
这只是“弄大”了? 这是把习仲勋关押七年之久!
”仲勋是个好同志。”,当然是好同志。但是,“好同志”为什么要剥夺他工作的权力,还关押他7年? 让他“蒙冤”16年? 这是“伟大的领袖和导师”的行事方式? 邓小平能让他“蒙冤”16年?显然,他的家属习远平都不会同意。
他“就是”说了一句话,原国务院副总理就被关押7年! 对不?
那,这是个什么年代啊??
1968年开始关押,关押到1972年底后,林彪时间过去一年多了,中国的政治气氛稍微和缓了一些,很多的关押人员的家属可以探望了(以前关押在哪里都不知道),齐心带着两个儿子等人去看望习仲勋,习仲勋神情呆滞,连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认识了。他问:你们哪个是远平?哪个是近平啊?
这是人都关押的神志不清了。
同样的,林彪事件以后,讨论贺龙问题的时候,毛泽东说道:看来贺龙的事情搞错了呢,我听信了林彪的一面之词。
人都迫害致死了,就一句:我听信了林彪的一面之词,轻飘飘的,完事了。
所以啊,你这些胡扯,恐怕毛泽东自己都不信。
文革期间,仅北京知青在延安地区插队的就有近三万。没有毛主席的影响,习能在文革中进清华?能有他的今天?
你这句话我更要笑死。什么影响?导致1975年习近平可以上大学了?你说清楚点! 是毛泽东发了话,还是做了批示?证据呢? 就凭你嘴巴一张?
事实上是,是当年习近平在当地的杰出的表现,而不是什么毛泽东的“影响”! 如果是,请你拿出证据!
实际上,毛泽东在1975年,自己神志都不很清晰了(1975年拍摄的毛泽东会见外宾的纪录片就可以看的出),还会关心一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 笑死我了! 当时,习近平这样的“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不知道有多少! “关心”得过来吗?
其实,要是真正关心习近平了,早就安排他当兵了。还用得着等到1975年?
许世友当年就安排了一大批的被打倒的战友的子女当兵去了。电视剧《血色烂漫》里面演得就很接近事实。
这不过是因为,1975年,毛泽东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光,生前要了结一些欠账了(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于是,一大批原来的、被关押的老干部,被“最后解放”出来了!这样的人有很多,都是关押得实在不好意思了。比如,习仲勋、谭政(井冈山时毛泽东的秘书)、帅孟奇等,1975年最后一批解除监禁。
都关押到1975年了才释放,和最后一批国民党战犯一样,都“最后释放”了,你说这是“关怀”,我觉得实在是滑稽。
要我说啊,你这句话应该改一下,改成:
没有毛主席的影响,习仲勋能在文革被无辜关押7年?
这样更恰当,对不?
你,方平,始终回避了一个事情,那就是:
谁批准的,把习仲勋关押7年?什么原因、犯了什么罪,要被关押7年?
因为,我说过,习仲勋并没有反毛泽东的“显迹”。
同时,显然,也不可能是邓小平批准的,对吧?
1968年开始关押习仲勋的时候,邓小平已经失去人身自由了,已经是戴罪之身自顾不暇了,他根本不可能去加害习仲勋了,对不?当时他也没有那个能量关押习仲勋。
谁批准的呢?
到底谁批准的关押习仲勋呢?
你能告诉大家吗,方平?
好笑的是,我们看得很清楚了,在伟大的领袖和导师的一句话的“亲切关怀”下,习仲勋同志光荣的坐了7年监禁;在“不友好”的邓小平的“冷遇”下,他在80年代逐步“官复原职”的当选了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人大副委员长。
只要不坐牢,还能重新当选国务院副总理,哪怕是和邓小平“不相往来”,其实也很好的,对吧?至少比毛泽东时代的遭遇要好得多,你说呢,方平?
还有啊,多么痛苦啊,“习仲勋被提前两年零五个月“下岗”(人大副委员长的职务)。(其实是身体出问题了,1990年年龄已经77岁。这和长期被关押7年有关!)
那么,这个“提前下岗”,比之自己被监禁关押7年、儿子进少管所(传说啊,可以不信),哪个更痛苦啊? 方平同学?
就这还好意思说人家为了捧而捧,你累不累。
我也问一句:为了踩而踩,累不累啊?
就为了开张处方,犯得着去医院吗?
其实作为多年的抗生素,广大病童中早就广泛存在抗药性了,希舒美的口服疗效并不好,纯粹是网上殖子鼓噪出来的。
如今的中美竞争,是在中国的中国人vs在美国的中国人之间的竞争,至于白人?白人群体现在已经跟废物差不多了。
美国各行各业的竞争力强弱,跟含中量成正比:含老中多的行业竞争力就强,比如人工智能,生物医药,半导体。这些行业都到处充斥着华人,美国现在最强的莫过于人工智能,而人工智能几乎快被华人霸榜了。
拒绝老中的行业,无一例外都苏联化了,比如传统制造业,比如波音,比如NASA
马斯克的空x为什么还能支棱起来?因为空x不拒绝中国人。
白人未来想要活路,必须指望中国强大,中国强大就能虹吸走更多的华裔回国,这样美国国内才能空出来优质岗位留给白人。不然指望资本家群体的民族情节吗?
中国若是衰弱了,试想会有多少优秀的中国人涌入美国跟白人抢饭碗。到时候,美国最鲜美的部分必然充斥着华人。白人群体就永无翻身之日。
怎么白人到时候想动粗?你猜猜那时你手里的武器是哪个种族设计的?
注意,是所有台畜,在没有解放,没有杀掉2%台畜,也就是50多万头之前,任何正经人与之有交集,都会溅一身屎。。
我还真不会骂脏话。 您要不给我打个样? 在大家面前表演一把骂白人,你们不是匿名说下流话厉害得很吗?
合着您也知道黑鬼弱智啊,物竞天择,强者生存。知道黑鬼弱智你们还要去引进中国,乱我中华血脉, 你们存的什么心?
你不是很会骂吗?骂白人只需要改一下颜色罢了,你不骂只是因为你是白人至上主义者。
我不用骂呀,我又不觉得国男和不国男有什么不同的。是你觉得非国男不好、该骂,所以除了骂黑必须要骂白才能说明你只是国男主义者而非白人至上主义者。懂逻辑吗“新”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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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潜望镜,海外华人里但凡有一点远见的都知道种族主义风气搞起来后会有什么后果,白人至上主义的环境里海外华人还能好过吗?你自己没远见不要觉得海外华人都没远见。
我在2017年8月的主题贴,当时有人做过统计:
胡4的讲话26次提到解放军,22次提到人民军队
习的讲话4次提到解放军,75次提到人民军队。
你应该去图书馆,找报纸的报道,而不是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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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检阅部队并讲话
下面是我当年的引用,当年的链接已经打不开了。
http://www.weixinnu.com/article/597e2680f3eb019079f706c4
同志们,今天,我们在这里隆重地举行沙场阅兵,以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
90年前,南昌城头一声枪响,宣告中国诞生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型人民军队。90年来,人民军队高举着党的旗帜,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浴血奋战,勇往直前,战胜一切敌人,征服一切困难,为中国人民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建立了不朽的功勋!
历史充分证明:我们的人民军队不愧是听党指挥的英雄军队,不愧是忠心报国的英雄军队,不愧是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英勇奋斗的英雄军队。我们党为拥有这样的英雄军队感到骄傲和自豪!全国各族人民为拥有这样的英雄军队感到骄傲和自豪!
同志们,安享和平是人民之福,保卫和平是人民军队之责。天下并不太平,和平需要保卫。今天,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需要建设一支强大的人民军队。我们要深入贯彻党的强军思想,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强军之路,努力实现党在新形势下的强军目标,把我们这支英雄的人民军队建设成为世界一流军队。
全军将士们!你们要坚定不移坚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根本原则和制度,永远听党的话、跟党走,党指向哪里、就打到哪里。
全军将士们!你们要坚定不移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始终同人民站在一起,时刻把人民放在心头,永远做人民子弟兵。
全军将士们!你们要坚定不移坚持战斗力这个唯一的根本的标准,聚焦备战打仗,锻造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的精兵劲旅。
全军将士们!你们要坚定不移坚持政治建军、改革强军、科技兴军、依法治军,全面提高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水平。
我坚信,我们的英雄军队有信心、有能力打败一切来犯之敌!我们的英雄军队有信心、有能力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我们的英雄军队有信心、有能力谱写强军事业新篇章,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为维护世界和平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
结果学你们的某位矮个子老乡搞宜粗不宜细了,一口否定就完了哈哈。
浙,闽,粤,当然还有权贵资本攫取了改开的最大蛋糕。
是不是很讽刺
精美包装的逆向民族主义!
- 部分最近未通过17被复匿名
上海超市里口感稍微正常的 被复审度藏传佛教呢? 被复尖石人民群众喜欢,你算老几? 截至2月23日20:30,哪吒2票房已经超过137亿人民币,观影人次超过2.82亿,破了无数的记录:第一个进入全球票房前10名的非美电影、世界票房最高动画电影、单一地区票房超过10亿美元的最高票房电影,后续还会创造全球首个破20亿美元票房的动画电影记录,进军世界票房前5板上钉钉!
猫眼的观影评分已经上升到了9.8分,为最高分电影;抖音上的好评率更是超过99.9%!
观影人次突破3亿人次也是板上钉钉!还“票房越高越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糟蹋,越是西方文化的胜利”,你算老几?
按某些人逻辑,东大的高铁技术源自德国日本,是否意味着中国高铁每前进一米都是西方工业文明的凯歌?技术工具无国界,用当代视听语言重塑传统恰是文明生命力所在。
按你的逻辑,马克思主义理论、互联网技术、人工智能等等,全都是"西方文化渗透"的产物——这是有病,得治!
把传统冻成木乃伊供人膜拜,才是对传统文化的最大亵渎吧!
“美国《综艺》周报称其为“最好的动画片”,美联社更直言其“比迪士尼作品更精彩,美国绝不可能拍出这样的动画片”。法国《世界报》则盛赞其“完美融合了迪士尼的美感和中国传统艺术风格”,芬兰媒体更称其动画技术“国际一流”。日本动画鼻祖手冢治虫公开表示《铁臂阿童木》受《大闹天宫》启发,并专程拜访导演万籁鸣。宫崎骏等创作者推崇其“东方绘画与动画技术结合”的理念,间接影响了日本动画的民族风格探索。这些评价才真正表明什么是东西方艺术对话中的中国文化自信。”中国的文化需要洋人认证肯定才行?真够讽刺的!
某些人明明跪着却批判别人站姿不够"传统",一口一个传统,什么玩意!
被复泽徒啥事都往政治上扯 有意思吗?把无法在国内发的垃圾文章往河里扔,好好一个交流论坛搞得乌烟瘴气;还你们一个周公的话:老百姓喜欢你算老几?
被复副村长回复ID“起于青萍之末“: 回复ID“起于青萍之末“:
“起于青萍之末“啊,你不要这样埋汰“县委书记”好不?
当初轮奸你“起于青萍之末“的妈妈刘桂香的,可不是县委书记,而是你们村里的村支书和你“起于青萍之末“的爷爷,他们两个人啊!
据说他们两个人经常趁你“起于青萍之末“的爸爸去广东打工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溜到你家里去轮奸和玩弄你的妈妈哟!
这是你“起于青萍之末“的妈妈自己在村口的小卖部扯闲谈的时候,她自己亲口说的啊,很多人都听见了。
县委书记这么尊贵的人,怎么会去碰你“起于青萍之末“的妈妈的那一身烂肉呢? 你说是吧?
你还想去碰瓷“县委书记”,不容易吧?
被复本嘉明打倒李宗盛! 道义放两边,把利字摆中间-----泄露国家机密罪。
那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忽悠国内小粉红真诚挺俄?3年来弄得像真的一样,然后突然收放自如,胡叼开始热情呼吁,捍卫国内挺乌派的言论自由?
2024年,乌克兰实际自产无人机150万架。你说说,军功章里有没有那国的一半?俄罗斯人民恨FPV入骨,为了点蝇头小利,鼠目寸光的狗官们就这么自己给自己拆台,为了几个美元把绞索卖给怆宗?
至于鸡蛋,您就别替国际友人操心了。自由市场经济下,多伦多各个超市集中统计一下,鸡蛋至少能分20多个零售价,贵的能比美国闹蛋荒时都贵;就算同一等级,蛋的大小可以差别很大。你知道他们是拿了哪两个级别的蛋在比?加拿大多伦多那24颗装的,可不是Grade A,Costco我是用黑卡的,能不比你清楚?再说两国的Grade都未必统一。
再说了,贵是贵,好歹买得到,好歹不吃不会饿死,清零放开的时候,你就算拿到了英国那1000块钱,买得到一片退烧药吗?
主题yg1993最近的美俄互动乃至特普会,会对未来的国际局势有啥影响? 我觉得还是单独开一个帖子为好。
最近这一周真热闹,先是美俄高官在沙特会面,接着就是特朗普和小泽互呛,但是接下来小泽面见美国代表时又是笑容可掬的。
其实特朗普说那些话已经是公开羞辱乌克兰国家元首了。
只能说美国真是翻脸如翻书,局势变化之快超出一般人想象。
很想问大家,美俄首脑马上就要见面,他们真的能谈出点东西来吗?两家积怨已久,特朗普再想忽悠普京怕是没这么容易了吧。
还有,我看央视采访的专家有的说国际形势会发生深刻变化,如果真的有变化,对东大有利还是不利?
主题真理【原创】川普的真实动机是什么? 川普再次上台以来,各种政策吓掉了无数人的眼镜。有人说川普是苦心孤诣,企图挽救美国。有人说川普出卖乌克兰,是想和普京联手抗中。还有人说川普是孤立主义,打算退回北美自保。
我想说以上说法都是错的。川普真正本质上的动机,就是保住自己全家性命而已。
众所周知,川普去年屡遭刺杀。而且司法系统对他进行猎巫迫害。可以说运气只要稍微不好一点,不仅他就得送命,全家都得破产坐牢。因此显而易见,他这次上台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命。因此他选择派马斯克去清剿军警宪特系统,为的就是彻底控制deepstate,起码避免遭受后者迫害。
接下来,他最想做的是再连任四年。maga党徒已经没少欢呼“再来四年”了,有不少传言说川普打算修宪,允许自己继续连任。而要继续连任,不仅内部清洗是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他得在maga分子内营造一种他一直在赢的氛围。
所以他会选择被刺乌克兰,因为他觉得乌克兰好欺负,逼迫小泽签卖国协定就是要让maga脑残们觉得川普在赢。
这种心态让川普在外交上既轻佻,又虚弱。因为要装逼所以他必须不断挑起事端,因为不能失利所以他必须回避一切难啃的硬骨头,免得在maga面前破了相。所以他才会一时想起要让美国控制加沙这种馊主意,一会儿又不敢再提这茬。
在他的这个思路下,美国这几年肯定会踢铁板踢到骨折。
被复中锋如果要孩子只是图压迫,不要为好 自从邓小平之共产党反动派掌权以来,舆论完全变成赤裸裸的利益当头。很多自私自利的论调,居然表达地如此理直气壮。如果要孩子只是为了行使封建父权压迫,那这样的人绝种最好。
被复自由呼吸F0毕业 被复赵美成臭帖子发短点,免得俺投草还要拉那么久 囧,真晦气脏眼睛
被复forger恋童癖已经被抓,请查看相关新闻 哎……
好多年了
被复张新泉deepseek人工智能反玄学还是很坚定的。 人工智能比语言、文字诞生前的人类,思维活动更"类人"?还是其"思维方式"永远都连灵长类的类人程度也达不到?
禹碑蝌蚪文符也许对碳基生物、灵长类的思维活动有影响,但对硅基智能存在元素物理隔离。
生公说法顽石点头,万物有灵之类,人工智能的诞生,本身表明至少还是可以模拟地。
被复strain2善恶看行为,不靠外加的标签。 哪吒没干坏事,自然是好人, 硬扣“魔丸”标签是不管用的。
娃娃们自有判断
倒是您的发文风格大变, 不得不怀疑您是影视圈的利益相关方 。
主题张锋把理论变成阶级斗争的武器[上](转自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把理论变成阶级斗争的武器
2023-10-17 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我们发布这个书单,是为了动员先进工人、融工同志和进步学生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列毛主义。但是为什么要读理论著作?乍看之下这是个奇怪的问题。知识分子向来以会读书、有文化为傲,他们以为读书是天经地义的头等大事,不读书如何懂得茴字的四种写法,怎么鬼话连篇欺骗工人,怎么做名利双收的精神贵族?那些冒充马克思主义者的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就特别热衷于自己啃书和劝人读书,尤其是装模作样地读马列毛原著。佳士斗争期间,资产阶级保皇派、北大教授巩献田曾连发两封致邱占萱的公开信,报菜名似的引经据典,一边唾沫横飞地指责北大马会对“作为理论体系的马克思主义”“所知并不多,认识得很不够”,一边费尽唇舌地要求进步青年必须通读马恩列斯毛的《全集》,而且“还要系统地了解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相联系的基本著作,还要学习有关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的相关理论知识。您看,有多少书籍等着你们去读!”
如果有人相信了这位教授的高论,以为这是学习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方法,那就太天真了。巩献田要北大马会读书,不是为了用革命学说激励他们投身沸腾的实际生活和阶级斗争,相反是极力用读理论来引诱觉悟的青年离开斗争的轨道,把头深埋进书堆里,“不要随意上网,不要动辄行动”。他说,北大马会虽然“过度”关心社会上的事件,但其“严重错误”并不在于“思想认识问题”,而在于“违规开展活动”和组织喊口号举牌子抗议等行为,变成了“不注重读书学习,热衷于实践活动的‘行动委员会’”。就连2015年北大马会发布后勤工人调研报告揭露丑恶现状,都是扰乱了社会秩序、妨害国家稳定,是“缺乏辩证法的观点”。当剧烈的政治斗争正在进行,警察到处抓捕工人学生,佳士工人声援团不得不集中全部力量用于反抗的时候,巩献田不关心无产阶级的处境和觉悟,不管被捕的先进工人命运如何,却责令进步学生“不要行动”,老老实实啃死书。其真实意图难道不是昭然若揭吗?
用“学习理论”的幌子来阻止工人阶级进行革命斗争,是历史上的走资派早就玩过的把戏,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1975年邓小平提出“三项指示为纲”,就把学习理论放在第一位。难道这个不读书不看报的资产阶级头子真想学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么?邓小平抛出这个黑纲领,纯粹是为了否定阶级斗争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复辟资本主义。今天那些拒绝融工、反对佳士工人运动的机会主义者正是从他们的祖师爷那里继承了这个反革命手法,极力把理论和实践分隔开来,加之以极度的庸俗化和肆无忌惮的歪曲,把革命的思想武器变成统治阶级可以容忍的无害装饰品或无聊戏谑的谈资。网络上随处可见自称为无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和以左翼自居的年轻学生,他们沉迷于夸夸其谈的辩论,醉心于各种时髦的反动思潮和流行的假马克思主义,满口都是胡乱抓来的资产阶级学术界的空洞辞藻和“后现代主义”的术语,把理论当作炫耀学识和博取名声的资本;但由于这些键盘政治爱好者极度脱离真正的工人群众,拒绝参加工厂里艰苦的生产劳动和非法的危险的阶级斗争,因此实际上对革命理论一窍不通,思想混乱到了极点。这些小资产阶级成天混迹在自娱自乐的小圈子里,时而为失业破产的前景感到哀怨绝望,时而因反动的幻想而癫狂发疯,时而拿面目全非的历史人物戏谑取乐,其余时候则空谈闲聊打发时间,在谩骂、胡扯和流言蜚语中寻求自我满足,注定越来越愚蠢,越来越腐烂。一切追求进步的青年学生都要远离这些泥坑。
正是为了反对那些以理论修养自居,却在斗争白热化时从书斋里冲着工人运动高喊“要读书,不要行动!”的蛊惑家,为了反对小资产阶级爱好空谈脱离实践的习气,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禁止在我们创建的群组里进行理论辩论(这些争辩绝大部分纯粹是无意义的空谈,少部分则是从机会主义方面挑起反革命的论战),同时特别强调革命知识分子必须融入工人阶级,在生产劳动中自我改造,克服爱好空谈、崇拜理论的弊病,并为此提出了一系列实践上的任务:进厂融工,开展调研,揭露鼓动,发展组织,领导斗争——这些仍然是我们当前的主要工作,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自然要为此攻击革命派“不讲理论不读书,盲动冒险幼稚”。但恰恰是2017年的广州读书会事件表明,习近平资本专制政权根本不能容忍我党所组织的理论学习活动,因为这是真正为革命而读书,为指引斗争而学习理论。警察不仅在墙内网络上封禁我们的一切著作、文章和言论,而且逮捕我们的宣传员,追查转发我们消息的每一个人。至于未明子、阳和平等各色机会主义者,则可以自由地在墙内高谈阔论,传播修正主义,警察对他们放心极了。谁用理论来指导斗争,谁用读书的借口来阻挠斗争,不是界限分明吗?
自从上一个旧的帝国主义时代在1917年结束以来,世界历史的车轮走过了四个不同的阶段。俄国十月革命开创了1917-1949年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时代;新中国的成立则开启了1949-1976年的殖民地民族民主革命时代。1976年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和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间是新自由主义时代。2008年至今,随着世界历史再一次进入腐朽和垂死的帝国主义阶段,新自由主义时期的经济繁荣被持续不断的危机、衰退和萧条代替,自由竞争和资产阶级民主的谎言濒临破产,帝国主义世界大战和无产阶级革命步步逼近。“历史终结论”被终结了,“告别革命论”被告别了,人类社会前进的每一步都在用无数铁的事实证明马克思学说的真理性。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不得不假扮成马克思主义者,无产阶级重新登上历史舞台也不可避免地吸引了投机分子,所以修正主义思潮在全世界到处泛滥也就不足为奇。文化大革命时各种反革命分子都被迫戴上拥护毛泽东思想的假面具才敢粉墨登场,多年以后的今天,中国再次出现了更加疯狂混乱的局面:所有资产阶级派别都在批量制造伪装成马克思主义者和工人利益代言人的政治骗子,企图用谎言葬送工人阶级的解放事业,就连佳士公司的资本家都组织管理层去井冈山扮演红军!为了围剿真正的共产主义者,1848年欧洲的各个资产阶级政党互相给对方扣上“共产主义”的罪名,1966年和2018年以来中国的各个资产阶级派别却争相戴上“共产主义”的面具,这正是历史的辩证法。但是无论篡改马克思主义的谎言有多少种,真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如果追求进步的工人和学生不认真学习马列毛主义的著作,不懂得通过实际行动而非自我标榜来判断和评价一个人的真实面目,就会被各种政治奸商迷惑,就会混淆资本主义(尤其是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甚至分不清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对革命来说是致命的危险。修正主义者永远不会以他们历史上的老祖宗的原本面目出现,而必然要随着时代发展产生各种变异和进化,我们必须掌握革命理论,才能识破这些骗子们层出不穷的新伪装。具体到今天的中国,马克思主义主要被歪曲成了民族主义、自由主义和民主主义这三类资产阶级思想体系,对应了保皇派(秩序党,黑帮)、自由派(共和派,宪政派)和民主派(激进派,民粹派)这三种资产阶级政治派别。觉悟的工人必须理解这三大类派别(或者政党,在这里是一样的)所代表的阶级利益,了解不同思想体系的一般表现和基本特点,学会在各种环境下分辨出这些变色龙,知道他们制造了哪些谎言和怎样伪装成马克思主义者。这里我们暂且先不考察反映破产者和游民心理的无政府主义,留待之后批判。
民族主义或国家主义、保守主义,代表了中国社会里最反动的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同时也是最大的土地所有者)、官僚垄断资本和大资产阶级的利益,其拥趸是直接或间接依附于官僚资产阶级和大资产阶级,幻想从中国垄断资本对外扩张的超额利润中分一杯羹的工人贵族等小资产阶级,曾经风靡一时的“入关学”思潮就是这种经济利益的体现。官僚资产阶级想抑制国内的阶级斗争,把中国的所有资本在政府控制下集中成一个巨大的国家垄断资本集团,去海外同老牌帝国争夺世界市场和殖民地,民族主义保皇派们为此炮制出了一系列反动理论。他们有的否认中国工人最主要的敌人是中国资本专制政权,否认中国已经成为帝国主义国家;有的把马克思歪曲成“潜伏在西方的一个纯正的中国人”,试图把孔子和马克思“结合”起来;有的把习近平描绘成“党内健康力量”和“当代毛泽东”,打着“爱国”的旗号要求工人顺从资产阶级专制政府的统治,遵守资本主义的秩序。如果无产阶级胆敢反抗,保皇派就会诽谤先进工人和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是境外势力、自由派、汉奸卖国贼甚至美国间谍,正像官方媒体新华社在佳士斗争时干的那样。这些中华帝国主义者贪婪又残暴地鼓吹对外战争和资本输出,妄图像历史上列强掠夺中国那样掠夺和奴役其他民族,同时无耻地肢解毛主席的思想,断章取义地拿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等词句要求中国工人到未来的中美争霸战场上给资本家当炮灰。但是只要到了中国政府无可避免地在帝国主义战争中陷入军事失败,社会主义工人运动强大到威胁整个资产阶级统治的时候,中国官僚资产阶级和那些口头上最爱国的民族主义者就会立刻拥抱私人资本家和国际垄断资本,向自由派和民主派妥协,实行某些让步如政治自由化改革以换取自由资产阶级的支持,投降退出争霸战争并签订21世纪的《凡尔赛条约》,不惜同随便什么样的外国人做损害中国人民的交易,甚至请求美军来干涉革命内战,屠杀被剥削劳动群众。与此同时,这些卑鄙的反动派又会矢口否认中帝国主义的战败是历史的必然,像希特勒法西斯一样撒下弥天大谎,在全社会煽动对“背后捅刀子”的共产主义者的仇恨。作为专制政府的“元首”,习近平是最大的民族主义者,同时也是最大的假马克思主义者,他所代表的中国官僚资产阶级是中国无产阶级和中帝殖民地劳动人民的首要敌人,是残酷镇压佳士斗争和无数反抗资本统治的工人的头号刽子手。除习近平这个反动头子外,还有一大批以左派面目出现的资产阶级国家主义者,诸如未明子(刘司墨),红色中国网(李民骐),严元章(张耀祖),小约翰可汗,思想火炬(朱继东),新潮沉思录,民族复兴网(张宏良),乡建派(温铁军),郭松民(昆仑策),乌有之乡(范景刚,韩德强),深圳红歌会网(吴铭),微信公众号“保马”,“大浪淘沙”(赵
阳),“科学的历史观”(马宁),“在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下/论据与事实”(李卓儒),还有观察者网/环球时报,李光满(察网),原《南风窗》主笔李北方,艾跃进,沈逸,张维为,司马南,金灿荣,金一南,何新,戴旭,吴京,刘慈欣,曹丰泽,周小平,花千芳,卢克文,孤烟暮蝉(舒畅)等“爱国意见领袖”……等等,都属于这个派别。未明子曾经玩弄自由派惯用的手法,即攻击佐伊23替专制政府搜集参与调研项目的志愿者的个人隐私信息,指责阳和平有体制内教职所以不可靠,把自己打扮成没有政府背景的实干家。再加上未明子像常见的自由派知识分子一样开酒吧做活动据点,卖苏打水做生意,喜欢堆砌晦涩的哲学术语乃至自己生造名词概念来做伪装和制造门槛,生怕被人看穿他的真实嘴脸,而我们又没有时间去看他在又臭又长的视频里具体藏了些什么黑货,因此我们在去年的《富士康工人在怒吼!》一文中误把未明子定性成了搞合法改良的自由派。现在我们要纠正错误,做出澄清:未明子实际上是拥护资本专制政权的保守主义者,只不过他用黑格尔当面具的手法和老式保皇派歪曲毛主席那一套很不同罢了。也许未来有一天未明子会暴露出民族主义自由派的面目,但至少今天他在俄乌战争中支持俄国寡头政权的反动立场足以证明他和其他国家主义者一样都是中国政府的走狗。
自由主义反映了资本主义发展的一般要求,从资产阶级的各个阶层中吸收信徒,主要代表了国际金融垄断资本和私人资本家的利益,其拥趸是直接或间接依附于老牌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和私人资本家,幻想能从国际垄断资本的超额利润里分一杯羹的知识分子等小资产阶级。自由资产阶级对内希望打破官僚资本对银行、电信、能源、交通运输等关键行业和土地的垄断,以便外资和私人资本能进入这些油水丰厚的部门,像俄罗斯和乌克兰寡头掠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遗产那样在全面的私有化和自由化中侵吞国有资产,摆脱政府监管、税收负担和官僚的敲诈勒索,保障“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对外则做着同美帝国主义媾和来避免战争的白日梦,或者妄图直接加入国际垄断资产阶级,瓜分中国,共同剥削全世界。自由主义者否认中国专制政府的资产阶级性质,甚至强行给这个现代资本主义政权涂抹上一层社会主义和封建主义的色彩,并为此开出了政治药方:颁布宪法,实行宪政,召开议会,三权分立,联邦制,司法独立,言论自由,多党制,普选权……等等,因为在自由主义宪政共和制度下,资本能最可靠、最稳固地掌握国家权力,统治雇佣劳动。中国自由派的影响力在其2008年发表纲领《零八宪章》时达到鼎盛,随后就因世界经济危机而陷入历史性破产,将贫富差别归因于个人主观努力等新自由主义谎言也被越来越多人唾弃。由于无法解释自由主义的衰落和民族主义思潮的兴起,由于欺骗和利用群众火中取栗的希望越来越渺茫,由于和平攫取政权的妄想彻底破灭,自由派开始越来越多地暴露出疯狂仇恨大多数人民的本性,乃至于出现了越来越多满口“支那猪”,公然赞美日本侵华大屠杀历史,鼓吹中国应当变成殖民地的所谓“逆向民族主义”(应译为internalized racism)自由派,比他们的老祖宗民国地主买办还要反动。自由主义者口头上鼓吹超阶级的、全民的言论自由,但是只要政权落到了他们手里,自由派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禁止一切社会主义革命宣传,逮捕谋杀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的党员,宣布我党非法,无耻地捏造各种卑鄙的罪名(如污蔑我们拥护专制政府,甚至诬陷我们就是专制政府,给革命工人扣上恐怖主义、无政府主义、法西斯主义之类的帽子,等等),同时“宽容大度”地保留一些假马克思主义者即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来装点议会门面,声称这就是“阶层和解”与“言论自由”。如果无产阶级起来造反,要推翻资本主义制度,那私人资本家和自由派就会立刻亲吻勾结最反动的官僚和民族主义者,出钱资助由旧军官和警察组成的“自由军团”镇压共产主义者、屠杀工人,甚至不惜保留或者恢复专制政府,建立法西斯专政。自由主义者遍布中国政府内外,是力量仅次于民族主义的资产阶级派别,同样是反动派,是无产阶级革命之敌。前中特党总书记赵紫阳,前总理温家宝,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房地产资本家任志强,天则经济研究所茅于轼,经济学家吴敬琏,中国政法大学教授罗翔,法学家贺卫方,科普作家方舟子(方是民),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管谟业),历史教师袁腾飞,《南方周末》和《新京报》等南方系媒体,记者柴静,音乐人高晓松,演员袁立,画家陈丹青,前人大代表许志永,编程随想(北京奥运会信息安全系统总工程师阮晓寰),前中央党校教授蔡霞,《开放杂志》汪海涛,《光传媒》顾问团成员和专栏作家金钟(本名冉茂华),分裂主义者刘仲敬,“省无联”杨曦光(即经济学家杨小凯),德国学者项观奇,微信公众号“海边的西塞罗”,电报频道“中国左翼民主联盟”和“中国共产主义工人党”,各种“社会自由主义者”或“自由意志社会主义者”,四通桥抗议者彭载舟(真名彭立发),以及“白纸运动”参与者……等等都属于自由派。其中杨曦光、蔡霞、项观奇等都曾经或正在把自己打扮成马克思主义者,用各种手法来欺骗小资产阶级和工人,例如曲解马克思关于自由的论述,把马克思描绘成个人主义者,鼓吹“社会主义多党制”和“社会主义宪政”等等。在新自由主义时代,几乎所有自由派都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公开攻击二十世纪的社会主义国家,肆意侮辱诋毁无产阶级革命派尤其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今天自由派如《开放杂志》和《光传媒》之流也一样用最无耻的造谣诽谤攻击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但随着资本主义危机深化,还将会有更多的自由派披上马克思主义的红皮来伪装自己,欺骗工人。
在帝国主义时代,由于面对着共同的敌人——首先是本国无产阶级,其次是殖民地劳动人民,最后是敌对阵营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中国官僚资产阶级和私人资本家的矛盾相比之下越来越微不足道,两者之间没有什么绝对不可逾越的鸿沟。自然也就会产生在两大反革命派别之间跑来跑去的动摇倒戈分子或者某些试图调和两者的投机派,例如胡锡进、原《少年中国评论》现《睡前消息》的马前卒(任冲昊)、“李一哲”的王希哲等等,但这不影响基本阵营的划分。重要的问题是不同派别所代表的阶级利益,而不是某些知名人物的思想转变轨迹。由于中国私人资本家越来越依靠政府和军队的“火与剑”出海争夺市场,同时又不希望官僚完全独享政权,他们也就在政治上形成了一批支持中帝争霸的“爱国”的民族主义自由派和“十月党”,追求温和的、以两院制(政协、人大)和反民主的选举法为基础的、严格限制选举资格的立宪制度。至于那些想把中国变成四分五裂的殖民地、在争霸战争中支持美国日本等老牌帝国的“逆向民族主义”自由派,实际上是美帝国主义者或者说国际帝国主义者,他们与民族主义者的矛盾实质上更多是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但不论具体是哪个品种的反动派,不论其内部有多少色彩上的细微差异,保皇派和自由派归根结底都是一条船上的一家人,不论炫富的“北极鲶鱼”钟淑卉还是写《武汉日记》的湖北作协主席方方(汪芳)都“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和殖民地劳动人民的民族解放革命面前,这两个派别的分歧只不过是统治阶级内部矛盾,是强盗之间狗咬狗的斗争。官僚和资本家都是工人阶级的敌人,共产主义者需要利用敌人的这种内部矛盾来打击他们,但绝不支持其中任何一方。
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直接代表资产阶级不同派别的利益,而民主主义则站在小私有者立场上反对大私有者,主张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激进”运动,崇拜抽象的民主原则,从“全体人民”的立场出发反对垄断资本和专制政府,要求把少数较大份的私有财产平均分割成多数较小份的私有财产,幻想在保留私有制的基础上有可能实现“和平”、“民主”和“平等”,迷信在不超出资本主义范围的前提下实行某些社会改良和政治改良,直接反映人数众多的城乡小资产阶级的情绪,但由于不触动资本主义根基,根本上仍然属于资产阶级阵营。因此马列毛革命导师在不同场合下曾经用“(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或“(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来指代那些浸透了机会主义幻想的小资产者,并指出他们几乎总是自称为“社会主义者”或“左派”,试图混进工人运动的队伍。从卢梭到罗伯斯庇尔,从路易·勃朗到孟什维克,从考茨基到托洛茨基,从彭德怀到邓小平,都是资产阶级民主派。民主主义在理论上指向某种“纯粹的”、“彻底的”资本主义理想状态,但是在现实中民主政权却不可能是常态,世界上也永远找不到那种“纯粹”的民主和“彻底”发展了的资本主义。民主主义专政要么向前进步到无产阶级专政,要么向后倒退回资产阶级专政,没有别的选择,不可能长期维持下去。民主主义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革命的作用:它推翻地主或农奴主的专制统治,破坏封建生产关系,驱逐外国殖民者,创造统一的国内市场和现代资产阶级中央政府,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扫清障碍、开辟道路。法国大革命(雅各宾派专政),俄国二月革命(工兵代表苏维埃),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人民民主专政),都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及其民主主义专政)。一般而言,民主主义专政的主力军是“另一阶层、另一类型、另一性质的资产阶级”即农民群众,其领袖可能是资产阶级或无产阶级,在20世纪的俄国和中国则体现为工农联盟。今天在那些仍然有大量封建残余的落后国家和殖民地里,民主主义也仍然具有革命性,它虽然在一些国家已经过时,但在另一些国家则正切合时宜。而对于某个具体国家来说,民主革命完成的那一刻同时就是民主主义丧失任何革命意义的那一刻:在最后一个带有封建性的旧政权被推翻的一小时内,当沙皇和蒋介石倒台以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立刻就上升成为该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也立刻开始背叛工人,不可避免地倒向资产阶级,哪怕经济基础中的封建残余还尚未清除干净;从那以后直到阶级消灭以前,任何以“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还没有完成”为由抱住过时的“革命民主专政”的旧公式不放的民主主义宣传都是资本家反对无产阶级的工具,每一个自觉的民主派理论家、活动家和组织者都是反革命。历史上的孟什维克、考茨基和刘少奇之流都正是一边假扮成社会主义者,一边借口“时机未到”、“条件还不成熟
、“工人阶级缺少觉悟”等各种谎言来拖延社会主义革命,要求“先完成民主革命”以便“让资本主义充分发展”,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实行分裂,反对单独组织城乡半无产者。当社会矛盾极端尖锐到白热化,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的谎言全都破产,两大阶级进行空前剧烈的最终决战时,伪装成社会主义的民主主义就成了保护资本主义的最后屏障,官僚和资本家就要躲在克伦斯基和艾伯特-谢德曼等所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政府”背后来攻击布尔什维克和斯巴达克斯同盟。共产主义者必须不顾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种种动摇和叛变,坚决把无产阶级革命推到彻底。
佳士工人声援团“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2018年以来,由于佳士斗争展现了无产阶级蕴含的强大力量,广泛传播了社会主义思想,揭露了中国政府的资产阶级性质,激发了小资产阶级的政治意识,由于经济危机所导致的破产和疫情带来的痛苦,一部分小资产者开始“左转”,在口头上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成了所谓“左派”的新的主要成分,并逐渐向各色机会主义者靠拢。阳和平(寒流急),激流网(清华求是学会/佐伊23),《燎原月刊》派(即电报上的“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及其论坛“布站”,有几个化名为葛平、张角、赤眉等的理论家,前身为《星火导刊》),工评社博客(托派分子秋火/清道工/红草),《少年中国评论》(YCA),电报频道《列宁道路》、《今朝》、《前进报》以及诸多短命的手工业小组,毛泽东旗帜网前站长时迈(即“红贝”),莱茵学社(米宁),知乎大V龚义哲,游民王小嗨,所有“贡萨罗”派,各种“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或“托洛茨基主义者”或“卢森堡主义者”……等等口头上“也是马克思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的机会主义者实际上都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他们把马列毛革命导师也描画成和他们一样庸俗的、总是劝工人“不要左倾盲动”、“不要过早地冒险进行斗争”的民主主义者,而他们的拥趸则大多是靠知识技术依附于资产阶级的工人贵族。这些知识分子和技术人员既作为私有者从资产阶级那里分享榨取工人得来的油水,也作为劳动者创造剩余价值,结果上就表现成为好像既不被剥削也不剥削别人的中产阶级。占有复杂劳动能力的脑力劳动者和工程技术人员形式上受现代公司雇佣,往往自称“也是无产阶级”,以“打工人”自居,但阶级地位和阶级意识跟小店主、自耕农(中农)等自称为“老百姓”的小生产者没有本质区别,不论在经济关系上还是政治立场上都是小资产阶级。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指鹿为马,把民主主义专政胡说成无产阶级专政,混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原则区别,这种荒唐反动的混淆在当代中国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当中严重得多,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危害也巨大得多。太多思想混乱的机会主义者不仅否认脑体差别是阶级差别,把小资产阶级说成无产阶级,甚至把“996.icu”等民主主义运动说成社会主义运动,把“打土豪,分田地”、“八小时工作制”和“民主选举,言论自由”等民主革命的主张说成无产阶级革命的口号!然而小资产阶级的中间地位和阶级本性决定了他们要的是“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阶级分明”。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一边咒骂习近平和垄断资本的压迫,一边怀念胡锦涛温家宝当政时期的自由资本主义的生命力,怀念“能靠个人奋斗过上好日子”的“充满希望”的年代,幻想用民主和自由竞争来反对垄断,迷信资本家的空头支票。当人工智能等技术飞速进步并威胁到小资产阶级的专业领域时,他们就像被机器替代的中世纪手工业者一样恐惧和抵制生产力的发展,甚至妄图恢复落后的小生产,让历史的车轮倒转,毫无革命性可言。如果小市民们想继续骑在工人头上,那他们自己就注定要永远被资产阶级踩在脚下;机会主义者想要一个披着社会主义外皮的“民主”的魏玛德国,最后却注定只会得到一个赤裸反动的纳粹德国。摆在当代中国面前的只有两种命运、两种前途:不是社会主义,就是野蛮。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众所周知,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中间等级或中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地位极不稳定,总处于不断产生、分化,重新产生、重新分化的过程中,这个阶级既然没有未来,没有长远的和一贯的阶级利益,也就提不出任何科学的纲领和战略计划。历史无数次证明,小资产阶级在决定性的战斗中没有能力采取任何独立的立场,不是倒向资产阶级,就是倒向无产阶级,永远动摇在两大阶级之间。小资产阶级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注定要走向灭亡。只有通过无产阶级专政走向共产主义的道路才能真正解放包括小资产者在内的全人类,只有社会主义革命在根本上符合绝大多数人的长远利益,但资产阶级统治和欺骗下的小资产者群众们却并不能靠自己直接看清这一点,而总是本能地被民主主义者的甜蜜恭维、口头承诺和眼前某些个人私利的诱饵所迷惑,怀着私有者的情绪排斥无产阶级革命。而小资产阶级的司令部即自觉反动的民主派政党则总是在一切重大问题上跟着自由派资产阶级走,附和自由派指资本政权为封建主义的谬论,否认垄断、专制制度、国家主义和保守主义是资本主义在自身基础上高度发展之后的必然产物。这些自封的“马克思主义者”用资产阶级民主来篡改和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挂着“苏维埃”或者“革委会”的羊头来卖立宪议会的狗肉,拼命拖延和阻挠工人为社会主义而斗争,把自由派勉强可以容忍的要求提到首位,像仆人赞美主子一样奴颜婢膝地颂扬资产阶级,同时在口头上伪装成工人的朋友和代表,鼓吹阶级合作,帮助资本家统治人民,欺骗群众给自由派作炮灰。阳和平、葛平之流支持乌克兰傀儡政权在帝国主义战争中胜利,要求乌克兰工人跟资本家搞阶级合作,《列宁道路》“充分地赞扬”四通桥抗议者彭载舟“对政治问题的认真思考、精心准备和勇敢行动”,2023年《燎原月刊》新年献词吹捧白纸运动是“人民白纸红烛”,4月2日的《燎原日报》公然奉新自由主义者杨小凯为导师,所有这些派别都众口一词鼓吹与新冠病毒共存等等,都再好不过地证明了这帮无耻透顶的机会主义者完全是资产阶级的走狗。这些没有任何独立性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已经不可避免地与自由派合流,接受资产阶级领导,事实上结成了一个反革命联盟,这个联盟试图把中国革命的前途限制在资本主义范围内,既想让工人替它们火中取栗对抗专制政府,用工人的鲜血换来资本家的“民主”政权(同时“也赞成社会主义”,只要这种“社会主义”不会立刻剥夺和镇压资产阶级!),又害怕工人觉悟起来争取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至于结盟的协议采取何种具体形式并不重要,也并非一定要正式签订什么书面协议,甚至也许某些民主派自己都不了解或不愿了解这一点。仅仅几年前,社会主义和民族主义还被自由派故意混为一谈,司马南之流的极右翼保皇派在方方等自由派口中还是“极左”,而现在自由派反倒在民主派奴才们的簇拥伺候下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了“左派”。真是一出滑稽戏!
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的社会主义革命中只能争取小资产阶级放弃敌对、离开资产阶级并保持中立,麻痹小资产阶级的动摇性,从而削弱反动派的力量。有些情况下工人阶级可以和小资产阶级达成某些临时协定以便打击共同的敌人,支持小资产者反对专制政府和资产阶级的自发群众运动(例如市民解封运动),但绝无可能像在民主革命中那样领导小资产阶级或者团结成“统一战线”。社会主义革命的公式是依靠无产阶级,联合城乡半无产阶级,中立小资产阶级,利用自由派资产阶级和保守派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彻底摧毁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和资本主义制度。而要中立整个小资产阶级,就必须在理论上思想上公开打击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政党的反动领袖,到小资产阶级群众当中广泛揭露他们的司令部实际上是他们的敌人,让这些模棱两可、圆滑虚伪的机会主义者在群众心目中彻底破产,失去任何信誉。无产阶级革命派对小资产阶级的态度和策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必须高度重视和极为谨慎灵活地对待,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脱离具体条件得出抽象结论,因为资产阶级正是要在这个问题上想尽一切办法歪曲我们的立场,炮制各种谎言来恐吓中产阶级反对革命派,唤起小资产者保卫私产的仇恨心理,鼓动屠杀工人的大暴行。诸如“中毛共要把所有人都打成反革命,要对小资产阶级群众施加暴力并剥夺他们的全部财产,要像文革红卫兵一样迫害知识分子”之类把共产主义者抹黑成疯狂的暴徒或抢劫犯的无耻谣言必然会在武装斗争时到处传播,煽动小资产阶级加入白卫军围剿工人红军。我们必须仔细区分自觉传播谎言的具有党性的机会主义者和被欺骗的自发产生民主情绪的小资产者群众,区分“有名的”有影响力的上层和被裹挟的随波逐流的下层,区分可以争取的中间分子和不可救药的坏分子,并且按照政治倾向和自觉程度细致划分出多个不同的层次,根据每一个人在不同时期的具体表现来具体处理,绝不可混淆起来一视同仁,拿抽象的标准去一刀切地套用所有人。因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从无产阶级到资产阶级之间必然有半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每个阶级内部又存在着一系列过渡阶层,从而在政治上的革命和反革命之间也必然有半革命和中立,有一系列过渡的政治立场和思想状态。如果不对其做正确的阶级分析,不按照某个阶层的具体的认识水平和觉悟层次采取相应的合适的具体策略,就会犯“左”倾或右倾的机会主义错误。未来我们会专门论述这个问题。
每一个资产阶级政党都想冒充比自己更“左”、更靠近社会底层的派别,从而假装自己或多或少代表了工人的利益,而今天的丑角们进行这种拙劣模仿的每次尝试都总是沦为一出笑剧。2013年初习近平上台时,外媒和自由派对这个“开明人士”的儿子实行政治体制自由化改革充满期待,纽约时报甚至发文欢呼《习近平是改革派》。五年后习近平手按宪法宣誓就职,同时修改宪法取消任期限制,仿佛历史就是在嘲讽自由派当年的幻想。正如美国共和党实际上不是共和派而是国家主义保守派,美国民主党实际上不是民主派而是自由主义共和派一样,习近平用“依宪治国”和“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把自己打扮成宪政派,而刘晓波等将专制制度归咎于中国人种和民族的劣根性、鄙视仇恨大多数中国人民的自由派知识分子则冒充民主派。阳和平、激流网、《燎原月刊》、《列宁道路》等等真正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既然被他们右边的朋友挤丢了座位,自然就要使劲往左靠
抢走工人的椅子,假扮成社会主义者了。尽管民族主义者、自由派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经常互相看不顺眼,有时甚至咬得一地狗毛,但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严重的矛盾或不可逾越的鸿沟,立场互相转化并不困难,归根结底是一家人,并且都对揭露他们真面目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恨之入骨。当今中国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只有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及其革命主张的真诚拥护者,只有无知的庸人或者故意愚弄群众的政治骗子才会把我们党和其他派别的斗争说成是所谓的“左派内部矛盾”,把那些冒充社会主义者的保皇派和自由派、民主派都算作马克思主义者。在阶级斗争的大是大非面前,全体资产阶级政党都会搁置争议集结起来,“结成真正的共济会团体”,站到整个工人阶级的对立面。所有这些假马克思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们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死敌,他们之所以阅读我们工人的导师的著作,是为了更加熟练地从中断章取义,抽出只言片语来粉饰资产阶级思想,好在群众面前隐藏自己的实质。以次充好的资本家最善于把假货包装成真品,伪装越巧妙,造假越逼真,越难以发现。觉悟的工人要想不被欺骗,就必须炼出火眼金睛,努力学好革命理论,不仅要懂得识别那些露骨的牛鬼蛇神,更必须学会识破那些极为隐蔽、精致地伪装起来的机会主义者,公开揭露他们的真实面目。
原文链接(篇幅过长,分二次转载,转自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https://jiashigrsyt1.github.io/Preface-to-the-Booklist/
https://proletarianstruggles.wordpress.com/2023/10/17/%e6%8a%8a%e7%90%86%e8%ae%ba%e5%8f%98%e6%8
主题张锋把理论变成阶级斗争的武器(转自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把理论变成阶级斗争的武器
2023-10-17 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我们发布这个书单,是为了动员先进工人、融工同志和进步学生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列毛主义。但是为什么要读理论著作?乍看之下这是个奇怪的问题。知识分子向来以会读书、有文化为傲,他们以为读书是天经地义的头等大事,不读书如何懂得茴字的四种写法,怎么鬼话连篇欺骗工人,怎么做名利双收的精神贵族?那些冒充马克思主义者的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就特别热衷于自己啃书和劝人读书,尤其是装模作样地读马列毛原著。佳士斗争期间,资产阶级保皇派、北大教授巩献田曾连发两封致邱占萱的公开信,报菜名似的引经据典,一边唾沫横飞地指责北大马会对“作为理论体系的马克思主义”“所知并不多,认识得很不够”,一边费尽唇舌地要求进步青年必须通读马恩列斯毛的《全集》,而且“还要系统地了解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相联系的基本著作,还要学习有关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的相关理论知识。您看,有多少书籍等着你们去读!”
如果有人相信了这位教授的高论,以为这是学习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方法,那就太天真了。巩献田要北大马会读书,不是为了用革命学说激励他们投身沸腾的实际生活和阶级斗争,相反是极力用读理论来引诱觉悟的青年离开斗争的轨道,把头深埋进书堆里,“不要随意上网,不要动辄行动”。他说,北大马会虽然“过度”关心社会上的事件,但其“严重错误”并不在于“思想认识问题”,而在于“违规开展活动”和组织喊口号举牌子抗议等行为,变成了“不注重读书学习,热衷于实践活动的‘行动委员会’”。就连2015年北大马会发布后勤工人调研报告揭露丑恶现状,都是扰乱了社会秩序、妨害国家稳定,是“缺乏辩证法的观点”。当剧烈的政治斗争正在进行,警察到处抓捕工人学生,佳士工人声援团不得不集中全部力量用于反抗的时候,巩献田不关心无产阶级的处境和觉悟,不管被捕的先进工人命运如何,却责令进步学生“不要行动”,老老实实啃死书。其真实意图难道不是昭然若揭吗?
用“学习理论”的幌子来阻止工人阶级进行革命斗争,是历史上的走资派早就玩过的把戏,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1975年邓小平提出“三项指示为纲”,就把学习理论放在第一位。难道这个不读书不看报的资产阶级头子真想学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么?邓小平抛出这个黑纲领,纯粹是为了否定阶级斗争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复辟资本主义。今天那些拒绝融工、反对佳士工人运动的机会主义者正是从他们的祖师爷那里继承了这个反革命手法,极力把理论和实践分隔开来,加之以极度的庸俗化和肆无忌惮的歪曲,把革命的思想武器变成统治阶级可以容忍的无害装饰品或无聊戏谑的谈资。网络上随处可见自称为无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和以左翼自居的年轻学生,他们沉迷于夸夸其谈的辩论,醉心于各种时髦的反动思潮和流行的假马克思主义,满口都是胡乱抓来的资产阶级学术界的空洞辞藻和“后现代主义”的术语,把理论当作炫耀学识和博取名声的资本;但由于这些键盘政治爱好者极度脱离真正的工人群众,拒绝参加工厂里艰苦的生产劳动和非法的危险的阶级斗争,因此实际上对革命理论一窍不通,思想混乱到了极点。这些小资产阶级成天混迹在自娱自乐的小圈子里,时而为失业破产的前景感到哀怨绝望,时而因反动的幻想而癫狂发疯,时而拿面目全非的历史人物戏谑取乐,其余时候则空谈闲聊打发时间,在谩骂、胡扯和流言蜚语中寻求自我满足,注定越来越愚蠢,越来越腐烂。一切追求进步的青年学生都要远离这些泥坑。
正是为了反对那些以理论修养自居,却在斗争白热化时从书斋里冲着工人运动高喊“要读书,不要行动!”的蛊惑家,为了反对小资产阶级爱好空谈脱离实践的习气,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禁止在我们创建的群组里进行理论辩论(这些争辩绝大部分纯粹是无意义的空谈,少部分则是从机会主义方面挑起反革命的论战),同时特别强调革命知识分子必须融入工人阶级,在生产劳动中自我改造,克服爱好空谈、崇拜理论的弊病,并为此提出了一系列实践上的任务:进厂融工,开展调研,揭露鼓动,发展组织,领导斗争——这些仍然是我们当前的主要工作,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自然要为此攻击革命派“不讲理论不读书,盲动冒险幼稚”。但恰恰是2017年的广州读书会事件表明,习近平资本专制政权根本不能容忍我党所组织的理论学习活动,因为这是真正为革命而读书,为指引斗争而学习理论。警察不仅在墙内网络上封禁我们的一切著作、文章和言论,而且逮捕我们的宣传员,追查转发我们消息的每一个人。至于未明子、阳和平等各色机会主义者,则可以自由地在墙内高谈阔论,传播修正主义,警察对他们放心极了。谁用理论来指导斗争,谁用读书的借口来阻挠斗争,不是界限分明吗?
自从上一个旧的帝国主义时代在1917年结束以来,世界历史的车轮走过了四个不同的阶段。俄国十月革命开创了1917-1949年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时代;新中国的成立则开启了1949-1976年的殖民地民族民主革命时代。1976年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和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间是新自由主义时代。2008年至今,随着世界历史再一次进入腐朽和垂死的帝国主义阶段,新自由主义时期的经济繁荣被持续不断的危机、衰退和萧条代替,自由竞争和资产阶级民主的谎言濒临破产,帝国主义世界大战和无产阶级革命步步逼近。“历史终结论”被终结了,“告别革命论”被告别了,人类社会前进的每一步都在用无数铁的事实证明马克思学说的真理性。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不得不假扮成马克思主义者,无产阶级重新登上历史舞台也不可避免地吸引了投机分子,所以修正主义思潮在全世界到处泛滥也就不足为奇。文化大革命时各种反革命分子都被迫戴上拥护毛泽东思想的假面具才敢粉墨登场,多年以后的今天,中国再次出现了更加疯狂混乱的局面:所有资产阶级派别都在批量制造伪装成马克思主义者和工人利益代言人的政治骗子,企图用谎言葬送工人阶级的解放事业,就连佳士公司的资本家都组织管理层去井冈山扮演红军!为了围剿真正的共产主义者,1848年欧洲的各个资产阶级政党互相给对方扣上“共产主义”的罪名,1966年和2018年以来中国的各个资产阶级派别却争相戴上“共产主义”的面具,这正是历史的辩证法。但是无论篡改马克思主义的谎言有多少种,真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如果追求进步的工人和学生不认真学习马列毛主义的著作,不懂得通过实际行动而非自我标榜来判断和评价一个人的真实面目,就会被各种政治奸商迷惑,就会混淆资本主义(尤其是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甚至分不清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对革命来说是致命的危险。修正主义者永远不会以他们历史上的老祖宗的原本面目出现,而必然要随着时代发展产生各种变异和进化,我们必须掌握革命理论,才能识破这些骗子们层出不穷的新伪装。具体到今天的中国,马克思主义主要被歪曲成了民族主义、自由主义和民主主义这三类资产阶级思想体系,对应了保皇派(秩序党,黑帮)、自由派(共和派,宪政派)和民主派(激进派,民粹派)这三种资产阶级政治派别。觉悟的工人必须理解这三大类派别(或者政党,在这里是一样的)所代表的阶级利益,了解不同思想体系的一般表现和基本特点,学会在各种环境下分辨出这些变色龙,知道他们制造了哪些谎言和怎样伪装成马克思主义者。这里我们暂且先不考察反映破产者和游民心理的无政府主义,留待之后批判。
民族主义或国家主义、保守主义,代表了中国社会里最反动的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同时也是最大的土地所有者)、官僚垄断资本和大资产阶级的利益,其拥趸是直接或间接依附于官僚资产阶级和大资产阶级,幻想从中国垄断资本对外扩张的超额利润中分一杯羹的工人贵族等小资产阶级,曾经风靡一时的“入关学”思潮就是这种经济利益的体现。官僚资产阶级想抑制国内的阶级斗争,把中国的所有资本在政府控制下集中成一个巨大的国家垄断资本集团,去海外同老牌帝国争夺世界市场和殖民地,民族主义保皇派们为此炮制出了一系列反动理论。他们有的否认中国工人最主要的敌人是中国资本专制政权,否认中国已经成为帝国主义国家;有的把马克思歪曲成“潜伏在西方的一个纯正的中国人”,试图把孔子和马克思“结合”起来;有的把习近平描绘成“党内健康力量”和“当代毛泽东”,打着“爱国”的旗号要求工人顺从资产阶级专制政府的统治,遵守资本主义的秩序。如果无产阶级胆敢反抗,保皇派就会诽谤先进工人和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是境外势力、自由派、汉奸卖国贼甚至美国间谍,正像官方媒体新华社在佳士斗争时干的那样。这些中华帝国主义者贪婪又残暴地鼓吹对外战争和资本输出,妄图像历史上列强掠夺中国那样掠夺和奴役其他民族,同时无耻地肢解毛主席的思想,断章取义地拿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等词句要求中国工人到未来的中美争霸战场上给资本家当炮灰。但是只要到了中国政府无可避免地在帝国主义战争中陷入军事失败,社会主义工人运动强大到威胁整个资产阶级统治的时候,中国官僚资产阶级和那些口头上最爱国的民族主义者就会立刻拥抱私人资本家和国际垄断资本,向自由派和民主派妥协,实行某些让步如政治自由化改革以换取自由资产阶级的支持,投降退出争霸战争并签订21世纪的《凡尔赛条约》,不惜同随便什么样的外国人做损害中国人民的交易,甚至请求美军来干涉革命内战,屠杀被剥削劳动群众。与此同时,这些卑鄙的反动派又会矢口否认中帝国主义的战败是历史的必然,像希特勒法西斯一样撒下弥天大谎,在全社会煽动对“背后捅刀子”的共产主义者的仇恨。作为专制政府的“元首”,习近平是最大的民族主义者,同时也是最大的假马克思主义者,他所代表的中国官僚资产阶级是中国无产阶级和中帝殖民地劳动人民的首要敌人,是残酷镇压佳士斗争和无数反抗资本统治的工人的头号刽子手。除习近平这个反动头子外,还有一大批以左派面目出现的资产阶级国家主义者,诸如未明子(刘司墨),红色中国网(李民骐),严元章(张耀祖),小约翰可汗,思想火炬(朱继东),新潮沉思录,民族复兴网(张宏良),乡建派(温铁军),郭松民(昆仑策),乌有之乡(范景刚,韩德强),深圳红歌会网(吴铭),微信公众号“保马”,“大浪淘沙”(赵
阳),“科学的历史观”(马宁),“在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下/论据与事实”(李卓儒),还有观察者网/环球时报,李光满(察网),原《南风窗》主笔李北方,艾跃进,沈逸,张维为,司马南,金灿荣,金一南,何新,戴旭,吴京,刘慈欣,曹丰泽,周小平,花千芳,卢克文,孤烟暮蝉(舒畅)等“爱国意见领袖”……等等,都属于这个派别。未明子曾经玩弄自由派惯用的手法,即攻击佐伊23替专制政府搜集参与调研项目的志愿者的个人隐私信息,指责阳和平有体制内教职所以不可靠,把自己打扮成没有政府背景的实干家。再加上未明子像常见的自由派知识分子一样开酒吧做活动据点,卖苏打水做生意,喜欢堆砌晦涩的哲学术语乃至自己生造名词概念来做伪装和制造门槛,生怕被人看穿他的真实嘴脸,而我们又没有时间去看他在又臭又长的视频里具体藏了些什么黑货,因此我们在去年的《富士康工人在怒吼!》一文中误把未明子定性成了搞合法改良的自由派。现在我们要纠正错误,做出澄清:未明子实际上是拥护资本专制政权的保守主义者,只不过他用黑格尔当面具的手法和老式保皇派歪曲毛主席那一套很不同罢了。也许未来有一天未明子会暴露出民族主义自由派的面目,但至少今天他在俄乌战争中支持俄国寡头政权的反动立场足以证明他和其他国家主义者一样都是中国政府的走狗。
自由主义反映了资本主义发展的一般要求,从资产阶级的各个阶层中吸收信徒,主要代表了国际金融垄断资本和私人资本家的利益,其拥趸是直接或间接依附于老牌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和私人资本家,幻想能从国际垄断资本的超额利润里分一杯羹的知识分子等小资产阶级。自由资产阶级对内希望打破官僚资本对银行、电信、能源、交通运输等关键行业和土地的垄断,以便外资和私人资本能进入这些油水丰厚的部门,像俄罗斯和乌克兰寡头掠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遗产那样在全面的私有化和自由化中侵吞国有资产,摆脱政府监管、税收负担和官僚的敲诈勒索,保障“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对外则做着同美帝国主义媾和来避免战争的白日梦,或者妄图直接加入国际垄断资产阶级,瓜分中国,共同剥削全世界。自由主义者否认中国专制政府的资产阶级性质,甚至强行给这个现代资本主义政权涂抹上一层社会主义和封建主义的色彩,并为此开出了政治药方:颁布宪法,实行宪政,召开议会,三权分立,联邦制,司法独立,言论自由,多党制,普选权……等等,因为在自由主义宪政共和制度下,资本能最可靠、最稳固地掌握国家权力,统治雇佣劳动。中国自由派的影响力在其2008年发表纲领《零八宪章》时达到鼎盛,随后就因世界经济危机而陷入历史性破产,将贫富差别归因于个人主观努力等新自由主义谎言也被越来越多人唾弃。由于无法解释自由主义的衰落和民族主义思潮的兴起,由于欺骗和利用群众火中取栗的希望越来越渺茫,由于和平攫取政权的妄想彻底破灭,自由派开始越来越多地暴露出疯狂仇恨大多数人民的本性,乃至于出现了越来越多满口“支那猪”,公然赞美日本侵华大屠杀历史,鼓吹中国应当变成殖民地的所谓“逆向民族主义”(应译为internalized racism)自由派,比他们的老祖宗民国地主买办还要反动。自由主义者口头上鼓吹超阶级的、全民的言论自由,但是只要政权落到了他们手里,自由派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禁止一切社会主义革命宣传,逮捕谋杀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的党员,宣布我党非法,无耻地捏造各种卑鄙的罪名(如污蔑我们拥护专制政府,甚至诬陷我们就是专制政府,给革命工人扣上恐怖主义、无政府主义、法西斯主义之类的帽子,等等),同时“宽容大度”地保留一些假马克思主义者即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来装点议会门面,声称这就是“阶层和解”与“言论自由”。如果无产阶级起来造反,要推翻资本主义制度,那私人资本家和自由派就会立刻亲吻勾结最反动的官僚和民族主义者,出钱资助由旧军官和警察组成的“自由军团”镇压共产主义者、屠杀工人,甚至不惜保留或者恢复专制政府,建立法西斯专政。自由主义者遍布中国政府内外,是力量仅次于民族主义的资产阶级派别,同样是反动派,是无产阶级革命之敌。前中特党总书记赵紫阳,前总理温家宝,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房地产资本家任志强,天则经济研究所茅于轼,经济学家吴敬琏,中国政法大学教授罗翔,法学家贺卫方,科普作家方舟子(方是民),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管谟业),历史教师袁腾飞,《南方周末》和《新京报》等南方系媒体,记者柴静,音乐人高晓松,演员袁立,画家陈丹青,前人大代表许志永,编程随想(北京奥运会信息安全系统总工程师阮晓寰),前中央党校教授蔡霞,《开放杂志》汪海涛,《光传媒》顾问团成员和专栏作家金钟(本名冉茂华),分裂主义者刘仲敬,“省无联”杨曦光(即经济学家杨小凯),德国学者项观奇,微信公众号“海边的西塞罗”,电报频道“中国左翼民主联盟”和“中国共产主义工人党”,各种“社会自由主义者”或“自由意志社会主义者”,四通桥抗议者彭载舟(真名彭立发),以及“白纸运动”参与者……等等都属于自由派。其中杨曦光、蔡霞、项观奇等都曾经或正在把自己打扮成马克思主义者,用各种手法来欺骗小资产阶级和工人,例如曲解马克思关于自由的论述,把马克思描绘成个人主义者,鼓吹“社会主义多党制”和“社会主义宪政”等等。在新自由主义时代,几乎所有自由派都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公开攻击二十世纪的社会主义国家,肆意侮辱诋毁无产阶级革命派尤其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今天自由派如《开放杂志》和《光传媒》之流也一样用最无耻的造谣诽谤攻击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但随着资本主义危机深化,还将会有更多的自由派披上马克思主义的红皮来伪装自己,欺骗工人。
在帝国主义时代,由于面对着共同的敌人——首先是本国无产阶级,其次是殖民地劳动人民,最后是敌对阵营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中国官僚资产阶级和私人资本家的矛盾相比之下越来越微不足道,两者之间没有什么绝对不可逾越的鸿沟。自然也就会产生在两大反革命派别之间跑来跑去的动摇倒戈分子或者某些试图调和两者的投机派,例如胡锡进、原《少年中国评论》现《睡前消息》的马前卒(任冲昊)、“李一哲”的王希哲等等,但这不影响基本阵营的划分。重要的问题是不同派别所代表的阶级利益,而不是某些知名人物的思想转变轨迹。由于中国私人资本家越来越依靠政府和军队的“火与剑”出海争夺市场,同时又不希望官僚完全独享政权,他们也就在政治上形成了一批支持中帝争霸的“爱国”的民族主义自由派和“十月党”,追求温和的、以两院制(政协、人大)和反民主的选举法为基础的、严格限制选举资格的立宪制度。至于那些想把中国变成四分五裂的殖民地、在争霸战争中支持美国日本等老牌帝国的“逆向民族主义”自由派,实际上是美帝国主义者或者说国际帝国主义者,他们与民族主义者的矛盾实质上更多是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但不论具体是哪个品种的反动派,不论其内部有多少色彩上的细微差异,保皇派和自由派归根结底都是一条船上的一家人,不论炫富的“北极鲶鱼”钟淑卉还是写《武汉日记》的湖北作协主席方方(汪芳)都“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和殖民地劳动人民的民族解放革命面前,这两个派别的分歧只不过是统治阶级内部矛盾,是强盗之间狗咬狗的斗争。官僚和资本家都是工人阶级的敌人,共产主义者需要利用敌人的这种内部矛盾来打击他们,但绝不支持其中任何一方。
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直接代表资产阶级不同派别的利益,而民主主义则站在小私有者立场上反对大私有者,主张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激进”运动,崇拜抽象的民主原则,从“全体人民”的立场出发反对垄断资本和专制政府,要求把少数较大份的私有财产平均分割成多数较小份的私有财产,幻想在保留私有制的基础上有可能实现“和平”、“民主”和“平等”,迷信在不超出资本主义范围的前提下实行某些社会改良和政治改良,直接反映人数众多的城乡小资产阶级的情绪,但由于不触动资本主义根基,根本上仍然属于资产阶级阵营。因此马列毛革命导师在不同场合下曾经用“(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或“(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来指代那些浸透了机会主义幻想的小资产者,并指出他们几乎总是自称为“社会主义者”或“左派”,试图混进工人运动的队伍。从卢梭到罗伯斯庇尔,从路易·勃朗到孟什维克,从考茨基到托洛茨基,从彭德怀到邓小平,都是资产阶级民主派。民主主义在理论上指向某种“纯粹的”、“彻底的”资本主义理想状态,但是在现实中民主政权却不可能是常态,世界上也永远找不到那种“纯粹”的民主和“彻底”发展了的资本主义。民主主义专政要么向前进步到无产阶级专政,要么向后倒退回资产阶级专政,没有别的选择,不可能长期维持下去。民主主义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革命的作用:它推翻地主或农奴主的专制统治,破坏封建生产关系,驱逐外国殖民者,创造统一的国内市场和现代资产阶级中央政府,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扫清障碍、开辟道路。法国大革命(雅各宾派专政),俄国二月革命(工兵代表苏维埃),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人民民主专政),都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及其民主主义专政)。一般而言,民主主义专政的主力军是“另一阶层、另一类型、另一性质的资产阶级”即农民群众,其领袖可能是资产阶级或无产阶级,在20世纪的俄国和中国则体现为工农联盟。今天在那些仍然有大量封建残余的落后国家和殖民地里,民主主义也仍然具有革命性,它虽然在一些国家已经过时,但在另一些国家则正切合时宜。而对于某个具体国家来说,民主革命完成的那一刻同时就是民主主义丧失任何革命意义的那一刻:在最后一个带有封建性的旧政权被推翻的一小时内,当沙皇和蒋介石倒台以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立刻就上升成为该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也立刻开始背叛工人,不可避免地倒向资产阶级,哪怕经济基础中的封建残余还尚未清除干净;从那以后直到阶级消灭以前,任何以“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还没有完成”为由抱住过时的“革命民主专政”的旧公式不放的民主主义宣传都是资本家反对无产阶级的工具,每一个自觉的民主派理论家、活动家和组织者都是反革命。历史上的孟什维克、考茨基和刘少奇之流都正是一边假扮成社会主义者,一边借口“时机未到”、“条件还不成熟
、“工人阶级缺少觉悟”等各种谎言来拖延社会主义革命,要求“先完成民主革命”以便“让资本主义充分发展”,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实行分裂,反对单独组织城乡半无产者。当社会矛盾极端尖锐到白热化,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的谎言全都破产,两大阶级进行空前剧烈的最终决战时,伪装成社会主义的民主主义就成了保护资本主义的最后屏障,官僚和资本家就要躲在克伦斯基和艾伯特-谢德曼等所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政府”背后来攻击布尔什维克和斯巴达克斯同盟。共产主义者必须不顾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种种动摇和叛变,坚决把无产阶级革命推到彻底。
佳士工人声援团“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2018年以来,由于佳士斗争展现了无产阶级蕴含的强大力量,广泛传播了社会主义思想,揭露了中国政府的资产阶级性质,激发了小资产阶级的政治意识,由于经济危机所导致的破产和疫情带来的痛苦,一部分小资产者开始“左转”,在口头上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成了所谓“左派”的新的主要成分,并逐渐向各色机会主义者靠拢。阳和平(寒流急),激流网(清华求是学会/佐伊23),《燎原月刊》派(即电报上的“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及其论坛“布站”,有几个化名为葛平、张角、赤眉等的理论家,前身为《星火导刊》),工评社博客(托派分子秋火/清道工/红草),《少年中国评论》(YCA),电报频道《列宁道路》、《今朝》、《前进报》以及诸多短命的手工业小组,毛泽东旗帜网前站长时迈(即“红贝”),莱茵学社(米宁),知乎大V龚义哲,游民王小嗨,所有“贡萨罗”派,各种“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或“托洛茨基主义者”或“卢森堡主义者”……等等口头上“也是马克思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的机会主义者实际上都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他们把马列毛革命导师也描画成和他们一样庸俗的、总是劝工人“不要左倾盲动”、“不要过早地冒险进行斗争”的民主主义者,而他们的拥趸则大多是靠知识技术依附于资产阶级的工人贵族。这些知识分子和技术人员既作为私有者从资产阶级那里分享榨取工人得来的油水,也作为劳动者创造剩余价值,结果上就表现成为好像既不被剥削也不剥削别人的中产阶级。占有复杂劳动能力的脑力劳动者和工程技术人员形式上受现代公司雇佣,往往自称“也是无产阶级”,以“打工人”自居,但阶级地位和阶级意识跟小店主、自耕农(中农)等自称为“老百姓”的小生产者没有本质区别,不论在经济关系上还是政治立场上都是小资产阶级。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指鹿为马,把民主主义专政胡说成无产阶级专政,混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原则区别,这种荒唐反动的混淆在当代中国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当中严重得多,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危害也巨大得多。太多思想混乱的机会主义者不仅否认脑体差别是阶级差别,把小资产阶级说成无产阶级,甚至把“996.icu”等民主主义运动说成社会主义运动,把“打土豪,分田地”、“八小时工作制”和“民主选举,言论自由”等民主革命的主张说成无产阶级革命的口号!然而小资产阶级的中间地位和阶级本性决定了他们要的是“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阶级分明”。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一边咒骂习近平和垄断资本的压迫,一边怀念胡锦涛温家宝当政时期的自由资本主义的生命力,怀念“能靠个人奋斗过上好日子”的“充满希望”的年代,幻想用民主和自由竞争来反对垄断,迷信资本家的空头支票。当人工智能等技术飞速进步并威胁到小资产阶级的专业领域时,他们就像被机器替代的中世纪手工业者一样恐惧和抵制生产力的发展,甚至妄图恢复落后的小生产,让历史的车轮倒转,毫无革命性可言。如果小市民们想继续骑在工人头上,那他们自己就注定要永远被资产阶级踩在脚下;机会主义者想要一个披着社会主义外皮的“民主”的魏玛德国,最后却注定只会得到一个赤裸反动的纳粹德国。摆在当代中国面前的只有两种命运、两种前途:不是社会主义,就是野蛮。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众所周知,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中间等级或中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地位极不稳定,总处于不断产生、分化,重新产生、重新分化的过程中,这个阶级既然没有未来,没有长远的和一贯的阶级利益,也就提不出任何科学的纲领和战略计划。历史无数次证明,小资产阶级在决定性的战斗中没有能力采取任何独立的立场,不是倒向资产阶级,就是倒向无产阶级,永远动摇在两大阶级之间。小资产阶级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注定要走向灭亡。只有通过无产阶级专政走向共产主义的道路才能真正解放包括小资产者在内的全人类,只有社会主义革命在根本上符合绝大多数人的长远利益,但资产阶级统治和欺骗下的小资产者群众们却并不能靠自己直接看清这一点,而总是本能地被民主主义者的甜蜜恭维、口头承诺和眼前某些个人私利的诱饵所迷惑,怀着私有者的情绪排斥无产阶级革命。而小资产阶级的司令部即自觉反动的民主派政党则总是在一切重大问题上跟着自由派资产阶级走,附和自由派指资本政权为封建主义的谬论,否认垄断、专制制度、国家主义和保守主义是资本主义在自身基础上高度发展之后的必然产物。这些自封的“马克思主义者”用资产阶级民主来篡改和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挂着“苏维埃”或者“革委会”的羊头来卖立宪议会的狗肉,拼命拖延和阻挠工人为社会主义而斗争,把自由派勉强可以容忍的要求提到首位,像仆人赞美主子一样奴颜婢膝地颂扬资产阶级,同时在口头上伪装成工人的朋友和代表,鼓吹阶级合作,帮助资本家统治人民,欺骗群众给自由派作炮灰。阳和平、葛平之流支持乌克兰傀儡政权在帝国主义战争中胜利,要求乌克兰工人跟资本家搞阶级合作,《列宁道路》“充分地赞扬”四通桥抗议者彭载舟“对政治问题的认真思考、精心准备和勇敢行动”,2023年《燎原月刊》新年献词吹捧白纸运动是“人民白纸红烛”,4月2日的《燎原日报》公然奉新自由主义者杨小凯为导师,所有这些派别都众口一词鼓吹与新冠病毒共存等等,都再好不过地证明了这帮无耻透顶的机会主义者完全是资产阶级的走狗。这些没有任何独立性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已经不可避免地与自由派合流,接受资产阶级领导,事实上结成了一个反革命联盟,这个联盟试图把中国革命的前途限制在资本主义范围内,既想让工人替它们火中取栗对抗专制政府,用工人的鲜血换来资本家的“民主”政权(同时“也赞成社会主义”,只要这种“社会主义”不会立刻剥夺和镇压资产阶级!),又害怕工人觉悟起来争取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至于结盟的协议采取何种具体形式并不重要,也并非一定要正式签订什么书面协议,甚至也许某些民主派自己都不了解或不愿了解这一点。仅仅几年前,社会主义和民族主义还被自由派故意混为一谈,司马南之流的极右翼保皇派在方方等自由派口中还是“极左”,而现在自由派反倒在民主派奴才们的簇拥伺候下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了“左派”。真是一出滑稽戏!
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的社会主义革命中只能争取小资产阶级放弃敌对、离开资产阶级并保持中立,麻痹小资产阶级的动摇性,从而削弱反动派的力量。有些情况下工人阶级可以和小资产阶级达成某些临时协定以便打击共同的敌人,支持小资产者反对专制政府和资产阶级的自发群众运动(例如市民解封运动),但绝无可能像在民主革命中那样领导小资产阶级或者团结成“统一战线”。社会主义革命的公式是依靠无产阶级,联合城乡半无产阶级,中立小资产阶级,利用自由派资产阶级和保守派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彻底摧毁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和资本主义制度。而要中立整个小资产阶级,就必须在理论上思想上公开打击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政党的反动领袖,到小资产阶级群众当中广泛揭露他们的司令部实际上是他们的敌人,让这些模棱两可、圆滑虚伪的机会主义者在群众心目中彻底破产,失去任何信誉。无产阶级革命派对小资产阶级的态度和策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必须高度重视和极为谨慎灵活地对待,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脱离具体条件得出抽象结论,因为资产阶级正是要在这个问题上想尽一切办法歪曲我们的立场,炮制各种谎言来恐吓中产阶级反对革命派,唤起小资产者保卫私产的仇恨心理,鼓动屠杀工人的大暴行。诸如“中毛共要把所有人都打成反革命,要对小资产阶级群众施加暴力并剥夺他们的全部财产,要像文革红卫兵一样迫害知识分子”之类把共产主义者抹黑成疯狂的暴徒或抢劫犯的无耻谣言必然会在武装斗争时到处传播,煽动小资产阶级加入白卫军围剿工人红军。我们必须仔细区分自觉传播谎言的具有党性的机会主义者和被欺骗的自发产生民主情绪的小资产者群众,区分“有名的”有影响力的上层和被裹挟的随波逐流的下层,区分可以争取的中间分子和不可救药的坏分子,并且按照政治倾向和自觉程度细致划分出多个不同的层次,根据每一个人在不同时期的具体表现来具体处理,绝不可混淆起来一视同仁,拿抽象的标准去一刀切地套用所有人。因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从无产阶级到资产阶级之间必然有半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每个阶级内部又存在着一系列过渡阶层,从而在政治上的革命和反革命之间也必然有半革命和中立,有一系列过渡的政治立场和思想状态。如果不对其做正确的阶级分析,不按照某个阶层的具体的认识水平和觉悟层次采取相应的合适的具体策略,就会犯“左”倾或右倾的机会主义错误。未来我们会专门论述这个问题。
每一个资产阶级政党都想冒充比自己更“左”、更靠近社会底层的派别,从而假装自己或多或少代表了工人的利益,而今天的丑角们进行这种拙劣模仿的每次尝试都总是沦为一出笑剧。2013年初习近平上台时,外媒和自由派对这个“开明人士”的儿子实行政治体制自由化改革充满期待,纽约时报甚至发文欢呼《习近平是改革派》。五年后习近平手按宪法宣誓就职,同时修改宪法取消任期限制,仿佛历史就是在嘲讽自由派当年的幻想。正如美国共和党实际上不是共和派而是国家主义保守派,美国民主党实际上不是民主派而是自由主义共和派一样,习近平用“依宪治国”和“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把自己打扮成宪政派,而刘晓波等将专制制度归咎于中国人种和民族的劣根性、鄙视仇恨大多数中国人民的自由派知识分子则冒充民主派。阳和平、激流网、《燎原月刊》、《列宁道路》等等真正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既然被他们右边的朋友挤丢了座位,自然就要使劲往左靠
抢走工人的椅子,假扮成社会主义者了。尽管民族主义者、自由派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经常互相看不顺眼,有时甚至咬得一地狗毛,但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严重的矛盾或不可逾越的鸿沟,立场互相转化并不困难,归根结底是一家人,并且都对揭露他们真面目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恨之入骨。当今中国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只有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及其革命主张的真诚拥护者,只有无知的庸人或者故意愚弄群众的政治骗子才会把我们党和其他派别的斗争说成是所谓的“左派内部矛盾”,把那些冒充社会主义者的保皇派和自由派、民主派都算作马克思主义者。在阶级斗争的大是大非面前,全体资产阶级政党都会搁置争议集结起来,“结成真正的共济会团体”,站到整个工人阶级的对立面。所有这些假马克思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们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死敌,他们之所以阅读我们工人的导师的著作,是为了更加熟练地从中断章取义,抽出只言片语来粉饰资产阶级思想,好在群众面前隐藏自己的实质。以次充好的资本家最善于把假货包装成真品,伪装越巧妙,造假越逼真,越难以发现。觉悟的工人要想不被欺骗,就必须炼出火眼金睛,努力学好革命理论,不仅要懂得识别那些露骨的牛鬼蛇神,更必须学会识破那些极为隐蔽、精致地伪装起来的机会主义者,公开揭露他们的真实面目。
原文链接(篇幅过长,分二次转载,转自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https://jiashigrsyt1.github.io/Preface-to-the-Booklist/
https://proletarianstruggles.wordpress.com/2023/10/17/%e6%8a%8a%e7%90%86%e8%ae%ba%e5%8f%98
主题nobodyknowsI邓的转弯避内战:农民+右派知青+学潮+大下岗+邪教+农民 分地以及邓的所有180°政策转弯,都是为了避免一场内战。你们只要稍微推演当初的时局:安徽农民+右派知青+学潮+大下岗+邪教+丰城农民,这五波浪潮如果集中在差不多时间内爆发,谁能扛得住?
第一波浪潮[1978年,小岗村……1982年,包产到户]
第二波浪潮[1977年,高考恢复……知青返乡][1978年、1979年,平反“冤假错案”]
第三波浪潮[1989年,学潮]
第四波浪潮[1998年~2003年,大下岗]
第五波浪潮[1999年,取缔轮子]
第六波浪潮[1999年,江西丰城暴动……2006年,取消农业税]
别说六波只要时间近了一定相互加强,就是六波互不影响,只要时间够近的都够国家喝一壶的。
前三十年耗尽土地革命所有遗产,只留下一地烂摊子,不是邓和江,靠怎么撑到2001年底入世,靠河里颂圣派和神毛派的嘴吗?
邓和江,好不容易把前三十的路掰回正轨,结果又诞生了颂圣派和一尊,你们就这么想打内战吗?
1. 邓的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邓时代的政策根本不能反映邓的水平,因为邓天天在考虑如何给某人擦屁股、补锅,前三十年的毛只管制造问题,到邓手上全是烂摊子。
不是邓和江想改革开放,而是中国是靠改革开放才苟到现在的,改革开放是为了收拾前三十年那堆烂摊子,是两害取其轻,因为,坚持不改开放的贵族们,才是那个大害。
新贵族们的丰功伟绩包括:大社制直接饿死100万农民,办工厂办成大锅饭,收税逼死仅剩下的国营经济,只有卖地最在行——别的道路都试过了,他们食利者本质,只剩下彻底金融化这唯一可能了。
2. 颂圣派和神毛派,具体表现:官僚垄断主义,在工业化过程中的疯狂进攻,在改开和入世之后从赚快钱到彻底金融化。
建国以来的表现,就是我前面说的,最近几年,因为卖地卖不下去了,但只赚快钱的毒瘾已经种下了,因而诞生了新趋势,准备照抄美联储+硅谷,试图彻底金融化,变成中式鱿鱼。
相关表现,任何有社会实践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不再多说。
3. 颂圣派和神毛派,表面上的错误:思想领域和执行层面搞颠倒。
颂圣派和神毛派,表面上的错误是很清楚的,因为他们违反了一下三条原则:
(1)思想领域必须纯粹、执行层面必须调和。
(2)思想领域,资本和人本只能二选一;
(3)执行层面,金融和分配要两手抓。
毛和一尊 vs 邓江,哪边更极端?
土地革命那么厚的基本盘、那么厚的遗产,能够在三十年时间内折腾得一干二净,能过够把国家折腾到内战边缘,当然是绝世人才,一要有常人难及的战略眼光,二要没有任何社会生产实践,才能一边闭门造车瞎指挥,一边死鸭子嘴硬死不认错,最终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河里某些别有居心的人还说邓极端,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要不是邓帮毛补锅,我们早就效仿伍子胥了。当然,河里目光短浅是常态,就跟我刚来河里,以为诸位都是支持分配的——闹了半天,绝大多数都是支持永不分配,继续加压的。
有了神毛派和三十年就把土地革命的遗产挥霍一空的前车之鉴,今天还能有这么多颂圣派,支持在经济越来越差的情况下,坚持永不分配,坚持不搞内循环,继续加压,我又能说什么呢?只竖子不足与谋,只好尊重他人命运,静待时局演化。
4. 颂圣派和神毛派,核心逻辑:权责分离
但他们既故意在思想领域和执行层面搞颠倒,又有极端的饭圈表现、极端的小仙女思维,这个问题就特别不的简单了。
整个江南地区的核心逻辑是“权责分离”,只要权力不要责任,越有权越有钱,责任越小,越无权越无钱,责任越大。
江南及周边地区,在权责分离之后:
(1)通过思想领域的垄断,可以合法化地抢劫本地所有收益,甚至垄断所有社会资源。
(2)因为江南地区水热、亩产、长江贸易、海贸意味着巨大的财富,垄断这些所有社会资源的人,可以依靠巨量社会财富,进一步加强思想领域的垄断。
这样,就形成了闭环,最终,垄断社会资源的那些家族、宗族,就和其他所有人成了两个种姓,这就是为何江南地区理学儒生、宗族地主、长江贸易地主、海贸地主四者联盟能够成立。
特殊的地理环境,造就了江南地区水热、亩产、长江贸易、海贸意味着巨大的财富,这些又特别容易垄断。理学儒生、宗族地主、长江贸易地主、海贸地主四者联盟通过垄断江南地区,彻底扭转了过去华北主导的中国社会发展方向,使得中国社会往垄断方向发展。
过去的王朝,得华北民心者得天下,宋明理学崛起之后,开始出现一种新的趋势和越来越高的可能,垄断江南地区者得天下。最终,宋明新出现的新趋势“垄断江南经济者得天下”,与华北的“得华北民心者得天下”,分别成为占据和平时代、战乱时代的两个极端。
5. 在经济下行之时,让底层退让,就是捂盖子加压,就是试图将矛盾激化成敌我矛盾——颂圣、神毛两派就这么想打内战?
在江南伪造历史、健忘、试图骗人、自欺欺人的时候,我们可是把真正的历史都记录下来了。
极端不公平决定了,江南地区的宗族就是一内斗内行、外战外行的小仙女式组织方式,也就靠肉喇叭在那里吹嘘。
但父系文明和母系文明是如此的泾渭分明,真当肉喇叭有用啊?
历史上谁能打,谁不能打,我们可是一清二楚得:
(1)华北第一,从温带进入文明时代,从最初的迁徙时代开始,我们可以说一直在打仗,长时间的低烈度战争,短时间的吃鸡大赛,我们可打了无数次。华北的最大问题是内奸叛徒太多,甘陕绿营在清朝还跟脑子被驴踢了一样。
(2)东胡第二,连出金、蒙元、满清三支。东胡系其实是我们华北的同族,但生产方式的不同,决定了防火防狼防同族。
(3)广客第三,近代史证明的 。客家是禹及部下+古余人+古苗人的后代;两广其实是古羌人+古苗人+少量古玄人云贵分支的后代。
(4)西南第四,西南官话区,巴蜀+云贵。
至于江南地区,还是那句话,内斗内行,外站外行。别说打仗了,买办历史都可以前推到宋明,极为不公平的分配方式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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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避免内战这点,我早就想写了,但看你们在网上疯狂叫嚣样子,一看就没用所以我就一直懒得写。结果你们还越叫嚣越自欺欺人了,如果邓不避免内战,靠你们的嘴炮打内战?
我为什么懒得写,是因为邓避免内战只会两面不讨好。我们的经验是,历史上任何时代,中层食利者膨胀到一定程度,不把他们杀尽就好不了。靠发展只能拖延内战,还会因为时间拖得太长,导致矛盾空前尖锐,最终内战特别惨烈。
总之,未来的路是你们选的,不是我们选的——我们可既不支持神毛派,又不支持颂圣派,更不支持2017年修宪,哪怕只是草案。
你们知道我为何觉得分配没戏之后,开始关注无人机了吗?非得作死制造敌我矛盾,活着不好吗?尊重他人命运,静待时局演化。